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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狂人上演闹剧
托马斯.克洛马是菲律宾海事学校的校长, 是一个常年与海洋打交道的人。但他的注意力并未集中在经营和发展该校上,而是处心积虑地妄想侵占、分割中国的南沙群岛。他在1946年到1947 年间, 曾与其兄弟一起到南沙海域垂钓, 期间登上了我国南沙群岛的多座岛屿。从那时开始,他就产生将南沙群岛据为己有的罪恶之心,想通过开发南沙群岛的丰富资源实现发财的梦想, 同时为他在菲律宾政治舞台上立足捞取资本。此后, 他又多次前往南沙群岛进行“ 勘察” 。
1956年3月1日, 克洛马亲自率领海事学校学生及其他人员共40 人组成“ 探险队” , 驾驶学校第4 号练习船, 携带轻便器材及种子, 从马尼拉出发, 前往南沙群岛实施“勘察” , 并登上了中国的太平岛、南钥岛、中业岛、西月岛等9 个主要岛屿,在这些岛上竖起“ 占领”牌, 把这些岛屿重新命名, 将太平岛改名为“ 麦克阿瑟岛”(麦克阿瑟为美国前远东军总司令兼盟军统帅),将南威岛改名为“拉蒙岛”(拉蒙·麦格塞塞为菲律宾总统), 将西月岛改名为“一卜罗斯岛”(卡罗斯·加西亚为菲律宾副总统兼外交部长),其他许多中国岛礁也都改了新名字。
5月17日, 他向菲律宾外交部送达一封信件, 声称这些岛屿在菲律宾辖境之外,不过却也不是其他任何国家的领土, 要求政府宣布对这些岛屿拥有所有权。更为可笑的是, 克洛马宣布南沙群岛是自己“ 发现”的, 要在南沙群岛上建立一个“新国家”--“自由之邦” , 自己担任总统。为了达到这一目的, 克洛马竟向联合国发出了所谓的“通知” , 给菲律宾外交部递交函件, 同时,到处寻找“领事” 。
1956年8月14日, 克洛马乘坐美国航空公司班机, 由日本东京前往香港, 在那里他要寻找“领事” , 并召开记者招待会。次日, 《香港时报》报道了克洛马抵港的当天下午面对记者发表的言论。克洛马说: “ 为了要实现我之发现计划, 我必定要奋斗到底, 使南沙群岛成为一个自由岛,由我克洛马行政。我计划将该岛慢慢的发展, 尽我个人力量, 倘若我失败, 我将告诉新闻界及菲律宾人士, 我已尽了最大力量。我现在认为中国国民政府对此事喧嚷,实属自大及无理。以我观测, 菲人民及日本人民, 对中国政府这样做, 已起了很大的反感, 彼等是不满国民政府发言人称述谓: ‘派兵守卫等语’ 此举无疑系造成不良好的国际关系。实际上国民政府要忧虑的地方还多, 为何对‘ 自由岛屿’ 建立发出这样可笑的呐喊? 且目前所有要求这些岛屿的国家都允许在会议上来解决, 除了国民政府和中共政府不同意外。” “在菲律宾方面, 菲人素里士甸奴磺担任向菲律宾政府请求保护‘ 白由岛’ , 其次我将向联合国提出将该等岛屿由联合国托管, 这项提案, 或者有等国家与南沙群岛有关者都会同意, 我现在已将50 名菲籍人留在帝都岛,我兄弟已任行政长官, 我则被任为总督(或总统)。我计划将该等地方使成为自由通商口岸, 内政则由我管理, 外事则菲律宾政府作主。将来该等地方发展前途必定有很大的成就。现在我计划在年尾将移六百人到该等地方开垦......至于此次来港, 我是要香港寻求代表我领事人员。最后我得要向各位提出在我未到南沙群岛以前, 是没有人提及该岛, 至到我发现该岛。”发表了这些荒谬的言论之后, 克洛马又召开记者招待会, 接受记者的提问。以下是《香港时报》报道的记者与克洛马的问答片段:
记者问: “ 你预算用多少钱来发展该等岛屿? ”
克洛马答: “ 这我不一定, 至现在我用了购买船只及其他装备钱共一万八千菲币。”
记者问: “ 这些钱是你个人的吗?”
克洛马答: “ 是。”
记者问: “你对此种投资认为是一种建立王国的投资吗? ”
克洛马答: “ 哈哈, 这是很好的问题,我也认为这是王国投资。”
记者问: “ 这样看来, 你可认为你就是当地的总督了? ”
克洛马答: “ 我承认我是当地的总督,但不是自大姿态的总督。”
记者问: “人们说你是一个狂人, 那么你有医生证明书证明你不是狂人吗?”
克洛马答: “ 我已是被誉为狂人了。”
记者问: “ 你以前有无读过中国地理? ”
克洛马答: “ 没有。”
记者问: “ 那无怪你口口声声说什么“ 自由岛” 了。”
克洛马答: “ 不错, 这是自由地方啊,我们欢迎人去发展。”
记者问: “ 假如在菲律宾有一些地方没有人居住, 外来者将它占有, 菲律宾人将采取哪一种行动? ”
克洛马答: “将之驱逐。”
记者问: “ 是了, 你现在伪称发现新岛屿, 拟将之占有, 贝lJ将来不音亦会被驱逐。”
克洛马答: “ 这不能列入同性质事项来讨论。”
记者问: “ 怎不, 你现在之所谓发现,不是同一种强占方式吗? 这等于是一间屋,屋主出外, 你发现里面无人居住, 便说这是你发现的, 便是属于你之所有, 这怎能说是合理呢? ”
克洛马答: “我们对遗弃了的物件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为己有的。”
记者问: “ 根据香港法律拾遗是有罪的。”
此时, 克洛马已无言以对, 只能装聋作哑。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 有一位记者拿出一本杂志交给克洛马说: “ 你说你在南沙群岛寻不到一点儿中国人标志, 你且看这里所刊载图片及一切事吧! 这些图片是‘ 中华民国’ 守军照片。中国人在民国姗五年所设立石柱, 上有青天白日‘ 国徽’ , 其他还有中国人所建立庙宇、远年旧屋等。一切一切, 都是属于中国标志的, 假如你不是瞎子, 你可以睁大眼睛看过清楚。” 面对这些, 克洛马无话可说。
自此以后, 克洛马不仅没有停止他的非法勾当, 反而变本加厉。特别是在台湾海军舰艇编队第一次巡弋南沙之后, 克洛马依然登上南沙岛屿, 破坏台湾海军留下的标志, 掠走旗帜。他回到马尼拉后对美联社记者说, 这面“中华民国” 的“ 国旗” ,是在南沙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太平岛上一根竹竿上发现的, 这面“ 国旗” 并没有坏,还相当新, 长4 尺, 宽2 尺, 该旗已交民间组织处理, 可能交给菲政府转交台湾驻菲“ 大使馆” 。
对克洛马的疯狂举动, 海峡两岸都向菲律宾政府提出严正交涉。但是, 菲律宾政府不但不加以制止, 反而认为是侵占中国南沙群岛的有利时机, 公开进行怂恿。菲律宾副总统兼外交部长加西亚对外宣称: “ 这些岛屿接近菲律宾, 既无所属,又无居民, 因而菲律宾继发现之后, 有权予以占领, 而日后其他国家亦会承认菲律宾因占领而获有主权。” 这种态度显然给了克洛马以极大的信心, 克洛马到处吹嘘,“菲政府对其缄默的容忍是赞助他的行为的意思” , 并相信“ 菲外交部会支持他的要求, 并会更进一步接受这些岛屿为菲律宾领土” , 使“ 建国” 闹剧愈演愈烈。菲律宾政府的态度, 激起了海峡两岸人民的强烈不满。台湾当局表示: “ 吾人对此种非法行为, 除在外交方面继续与菲政府交涉外, 唯有以实力来约束此一狂人之幻梦, 方足以维护我南沙群岛之领土与主权。” 于是, 决定派出海军舰艇编队巡弋南沙群岛。
立威特遣支队
台湾海军第一支特遣部队成立于1953年10月1 日, 主要在东南沿海执行特种任务。之后, 又先后成立了85 特遣部队、63遣部队。1956年4月1日, 62特遣部队在基隆正式成立, 司令由海军副总司令、海军中将黎玉玺兼任。指挥部下辖机动攻击支队、北区巡逻支队、南区巡逻支队、水雷支队、运输支队及后勤支队。特遣部队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对东引、乌丘、东沙、南沙4 个守备区行作战管制。1956年6月1日, 为了打击克洛马的非法行为, 台湾海军在62特遣部队之下, 指派“ 太和” 、“太仓” 两艘护航驱逐舰(舰长分别是胡嘉恒上校和徐集霖上校),以及陆战队侦察排(排长为周德全中尉), 成立了“ 立威特遣支队” ,遂行巡弋南沙任务。支队长为海军代将姚汝钮, 参谋长为海军中校彭运生。
6月2日, 立威特遣支队从左营出发,前往南沙群岛, 将分别对太平岛、南威岛等岛屿上菲律宾人活动情况、岛上设施、道路、水文情况等进行调查。由于这次行动是自19 50 年5 月国民党军队撤离太平岛之后第一次巡弋南沙, 所以上上下下均非常重视。“ 外交部” 专员林新民、军闻社记者罗斟、海军出版社记者刘期成随行。上午9 时36 分, 立威特遣支队驶离左营军港, 开始了这次非常之旅。
对于这次行动, 台湾海军记载得非常详细。关于沿途航行情况, 《立威部队南巡报告书》有这样的描述: “ 沿途风和日暖, 全体官兵精神饱满, 士气异常旺盛,均抱有圆满达成使命之坚强信念与决心。3日晨8 时45分遇美国驱逐舰DD520 ,13时30分又遇美国水上飞机一架, 经辨证后, 该机向西南飞去。4日晨6时50分又遇美国PO级油船一艘, 余无其他情况发生。惟连日来, 天气变幻莫测, 时而阳光普照, 时而阴云密布, 而风力则日渐强大, 至4日15时10分, 阵雨后又继以大雾, 风力之劲, 数日来所仅见。5日晨1时25分, 两舰声呐皆有接触, 但不明显, 除加强戒备外, 经判明为鱼群, 复破浪前进。8 时许, 南海海面仍阴云密布,视界不良。8时许, 阳光微露, 视界渐清,始于雷达上发现双子礁, 此为南沙群岛中岛屿最北之一群, 亦本部队南巡之第一站,此后即进目标地区矣。14时45分到达太平岛锚地。”
此后, 海军官兵登上太平岛等各个岛屿, 发现了若干情况并做出了处理。在太平岛, 陆战部队分乘两艘橡皮舟登岛, 对全岛进行了勘察, 发现1946年中国海军登岛竖立的刻有“太平岛”3个字的大石碑,以及刻有“ 固我南疆” 、“保我国土” 的石碑均被人砸毁。原南沙群岛管理处办公警卫排及电台钢筋房屋虽然还在, 但门窗早已被破坏, 其他的木制房屋、移动房屋、铁皮房屋均已荡然无存。同时还发现大量的日本人和菲律宾人用烧焦的木炭、石头、粉笔书写的标语。登岛部队在确定岛上无人后, 于中午举行了隆重的升旗立碑典礼,将新的“ 固我南疆” 石碑竖立起来, 并将菲律宾人写下的标语进行清除。在南威岛,登岛部队发现了克洛马率领的“ 探险队”留下的长方形大木板一块, 上面的标语声称该岛为“ 自由之邦” 的一部分, 是克洛马非法进入南沙岛屿的有力证据。登岛部队照例升旗立碑, 清楚字迹, 还勘察了该岛的地形与水文情况。在西月岛, 部队只进行了简单的登岛巡视, 因未发现异常情况, 升旗立碑后即离开。11日15时30分,立威特遣支队完成了本次巡弋的全部工作,踏上了返回的航程。14日上午10时, 抵达左营。此次巡弋共航行2266海里, 历时13天。
威远特遗支队
1956年6月21日, 也就是距台湾海军第一次巡弋南沙群岛后不到10天, 台湾空军在南沙上空巡视中发现, 太平岛上唯一水泥建筑的屋顶上, 出现“ 自由之邦”的英文字样, 并在该岛东北部出现红蓝两色旗一面, 说明菲律宾人又一次登上了中国的南沙岛屿。台湾当局立即命令海军对南沙群岛进行紧急巡弋, 并下决心派遣部队进驻太平岛。海军此次行动要完成以下使命: 护送南沙守备部队及物资登陆进驻南沙群岛, 并依据状况搜索其他主要岛屿; 固守太平岛, 并控制其他岛屿, 维护中国领土主权。海军奉命后, 于6月29日成立“ 威远特遣支队” , 该支队下辖护航及运输区队、南沙守备区和配属部队, 支队长是海军中校谢祝年。其中护航及运输区队由护航驱逐舰“太康” 号(舰长何树铎)、“ 太昭”号(舰长陈国钧)以及坦克登陆舰“ 中肇”号组成, 南沙守备区由指挥部、步兵加强排、通信分队组成, 配属分队由两栖侦察班、水中爆破队、两栖战车组、路站通信组组成。
1956年7月6日上午, 威远特遣支队从左营出发, 前往南沙群岛。关于这次航行, 《威远部队进驻太平岛及侦巡各岛任务报告书》中有详细描述: “本支队原定于7月6日自左营启航, 后因总司令梁中将往舰视察, 较原定航行计划时间迟延一小时以上。启航前据气象报告菲律宾方面有热带风暴, 可能形成台风, 惟本支队以此行任务重要, 乃不顾恶劣气候, 仍照原定计划启航, 并随时注意气象情况之发展, 以策航行安全。此后该风暴形成台风‘维拉’ , 风速亦加强, 其半径约18 0 海里,在支队预定航线前头横过, 其中心位置距本支队2 10 海里, 因距台风边缘仅30 海里,各舰遂遭遇强风巨浪袭击, 颠簸甚为剧烈。除所带副食一部遭受损失外, 至于载运物资则均丝毫无损。惟因此台风之影响, 至7月10日始到双子礁, 致不能照原定计划到达, 乃临时变更计划, 改于1 日抵达太平岛。舰队航行途中, 始终使用防潜队形行进, 并注意对空中、水面及水中之警戒。沿途非常顺利, 未发生任何情况。”7月11日上午9 时, 支队到达太平岛。
此次巡弋南沙群岛最重要的任务是在太平岛上重新驻守部队。威远特遣支队锚泊完毕后, 立即派出侦察班登陆, 搜索全岛。在未发现敌情后, 南沙守备部队于11时30 分全部登岛完毕。他们除了协助物资下卸搬运外, 还清理岛上环境与布防, 护航分队除了警卫泊地安全外, 分别派舰搜索其他岛屿。运输分队在守备部队登陆完毕后, 派两栖侦察班和水中爆破队清理安全航道。全部工作于18日16时完成。之后,在谢祝年的主持下, 举行了隆重的升旗仪式, 各单位派出200人参加。仪式完毕后,g在岛上重新竖立刻有“南沙群岛太平岛”字样的大石碑, 彻底清除菲律宾人留下的大量标语痕迹以外, 并开始建立南沙守备区驻地。先把原有建筑整修粉刷, 便于利用,然后建起若干座被称为“成功堡” 的圆形活动营房, 还设立了航道标杆。为了加强太平岛的防卫, 特遣支队随后对南沙其他岛礁进行了大规模搜索、考察和观测。分别在中业岛、西月岛、鸿麻岛、南威岛、南钥岛、南子礁、北子礁等岛礁上进行建立灯塔工程勘察, 消除克洛马留下的标语口号等工作。7月22日, 特遣支队驶离双子礁开始返航, 26日抵达左营军港。此次巡弋历时20 天。
宁远特遣支队
1956 年9月, 台湾海军奉命成立“宁远特遣支队”(支队长为海军上校胡嘉恒)第三次巡弋南沙。此次行动主要任务是:运送物资支援太平岛守军, 实施舰队远航训练, 搜集有关情报资料, 协助“ 国防部”视察人员和“劳军团” 达成任务。宁远特遣支队由掩护区队(区队长由胡嘉恒兼任)、扫雷区队(区队长为海军中校易鹊)和探测区队(区队长为海军准尉薛永香)组成,原计划干9 月15 日启航, 赴南沙巡弋。出发前由于台风影响, 一再延期, 直到24日才告成行, 28日到达太平岛。
此时的太平岛已与两个多月前大不一样, 岛上的工事及道路已经初具规模, 旧有建筑大部分已经整修, 并新建圆形活动营房多幢, 整理后的水井之水也可以直接饮用, 小艇航道也略加修浚。支队在卸下补充物资之后, “ 劳军团” 开始劳军演出,舰艇则继续对其他岛屿进行巡视。当特遣支队在调查了20 多个岛礁之后,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956年10月1日, 特遣支队的“太和” 号和扫雷舰“ 永顺”号在胡嘉恒率领下,完成了对南钥岛和中业岛的巡视后, 驶往双子礁。17时40 分, “太和”号了望哨突然发现一艘不明国籍的船只抛锚在北子礁附近, 又发现一艘小艇向该船靠近, 准备与该船一起逃逸, 十分可疑。“ 太和” 号立即以信号灯进行询问, 但不见答复。在距该船3300 码时, 胡嘉恒判明是一艘菲律宾船, 立即令其就地锚泊, 等待检查。同时,“ 太和”号放下小艇, 派出副长刘和谦、舰务官龚立航等15 人组成的临检小组, 登上菲船进行检查。检查人员详细查阅了该船的航泊日志、航行报告等重要文件, 了解到这是一艘菲律宾海事学校的训练船, 船名为“ R M. llV ” , 船长是狂人托马斯·克洛马的弟弟费拉蒙·克洛马, 船员共有17 人。该船于10月1日, 4时从马尼拉启航, 直驶双子礁, 预定再度驶往南沙其他岛屿实施非法活动。经进一步检查发现, 该船船体为木质,朽腐不堪, 仅有一个船舱, 船上带有几桶油料、半袋大米和部分罐头。然而, 在舱室内却搜出3 支美制卡宾枪、一支手枪和88 发子弹。随后, 费拉蒙·克洛马和轮机长丹斯柯被带上“ 太和”号接受审问。据二人交代, 该船曾两次非法登上南沙岛屿,从事损害中国领土主权的勾当。其中一次,身为新闻记者的托马斯·克洛马儿子也随行登岛, 他还亲手将台湾海军竖立的旗杆捣毁, 将旗子掠走。特遣支队将菲律宾船只非法侵入南沙海域的事实向台海军总部做了汇报。得到的答复是: 没收船上的武器, 抄录船员名单及其在菲律宾的住址及家属情况, 让他们出具除武器之外未没收其他任何物件的证明, 最后对他们进行警告, 不得再有侵犯中国南沙领土主权的行为, 否则将予以扣留。
费拉蒙,克洛马开始不予配合, 反复辨称, 登上南沙岛屿是为了寻找海鸟蛋,用于海上补给, 拥有武器是为了自卫, 反对将武器予以没收。但是, 在大量事实面前, 他最终不得不承认了菲方的非法行为,并做出如下保证: 第一, 承认在中国领海接受了友善合法之临检, 未受烦扰并无任何损失; 第二, 承认侵犯了中国领海, 承认南沙群岛是中国的领土; 第三, 保证以后不再驶往南沙. 第四, 如违诺言愿接受中国国法及国际公法之处置。
特遣支队完成了此次巡弋南沙群岛的任务后于10月5日回到左营。此次航行历时12天, 航程,1720 海里。
1956 年, 台海军对南沙群岛进行了3次巡弋。此后每年都定期派出舰艇编队前往太平岛补充物资, 进行守卫部队的轮换。台海军的这些举措和果断行动沉重地打击了克洛马等损害中国主权的嚣张气焰, 也使曾经喧闹一时的南疆宝岛及其附近海域的上空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海峡两岸人民将永远不会忘记那些为保卫南沙群岛而做出贡献的人们!
作者：马骏杰 来源：《现代舰船》 2009年 第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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